法蘭西斯醒過來,發現亞瑟起身捲縮在一旁抱膝埋頭姿勢。
隱隱約約聽到哭泣的聲音………
法蘭西斯嘆口氣。
又來了。
雖然這海苔眉小子老是喜歡跟他吵架,但從來沒卸下心房露出脆弱的一面,雖然自己不應該強行將撲倒將他“吃掉”的,可是味道來說比抱女人嚐起來的滋味打也很不錯。
只不過是一手養大的阿爾弗雷德翅膀長硬離家出走了打擊這麼大。嘛,所謂孩子是父母的心肝寶貝。這種感受也不是說的不了解的。
「你別再哭了好不好?」
「………」
法蘭西斯醒過來,發現亞瑟起身捲縮在一旁抱膝埋頭姿勢。
隱隱約約聽到哭泣的聲音………
法蘭西斯嘆口氣。
又來了。
雖然這海苔眉小子老是喜歡跟他吵架,但從來沒卸下心房露出脆弱的一面,雖然自己不應該強行將撲倒將他“吃掉”的,可是味道來說比抱女人嚐起來的滋味打也很不錯。
只不過是一手養大的阿爾弗雷德翅膀長硬離家出走了打擊這麼大。嘛,所謂孩子是父母的心肝寶貝。這種感受也不是說的不了解的。
「你別再哭了好不好?」
「………」
不斷地奔跑、不斷地呼喊名字,只想在見到他一面。
跑到最後,總算在某個像溫室花園地方發現亞瑟的蹤影了。原本打算叫他時,卻發現亞瑟似乎跟對方交談著。
法蘭西斯?!
而且,是一臉時痛苦樣子,苦苦要求他說。
「---------求求你,法蘭西斯。」
「不行,你又開始了。」
「可是……」
「已經說多少次了,我不再這麼做了。」
今天本大爺總算找到送給威斯特的禮物後開心的回到家,可是平常會露出笑容迎接我回來的弟弟卻露出苦瓜臉給我看。而且還把晚餐都煮成黑炭這能吃嗎?我想會比那個眉毛煮的殺人料理(?)更難以下厭吧。
伊麗莎白聽基爾伯特會找他的原因後,兩人一起去商店街購買。
「誒~~~沒有想到你有這種心思嘛。」
「畢竟我沒有在他身邊幾百年的空白,不是現在統一在一起就能一時之間補償的了啊。因此我想替威斯特做些什麽。」
「我還以為你又幹什麽蠢事想跟他道歉呢。」
「!?(吃驚)」
「本,本大爺才不是那種神經大條的笨蛋哥哥啦!」
說完發現伊麗莎白給他一副不相信的眼神,但後來卻轉頭微笑地說:
「仔細想想威斯特本來來我們家只是一個小個子,稍不注意時已經變成大人,看樣子自己老了。」
基爾伯特人站在伊麗莎白家門口等她出來,出門前臨時看到威斯特專用的髮油罐,心想自己應該要好好梳妝打扮一下讓她認為本大爺跟平常不太一樣,於是挖了一大把髮油(?)往自己往後腦朝一梳的結果:
變成威斯特2號了
這是什麽啊啊啊啊啊啊───!?
眼看時間來不及快遲到了也無法弄掉髮油只好就這樣出門,基爾伯特拿出平常自戀的小鏡子,望著自己已經變成威司特的髮型心情沮喪喃喃自語地說:
這,這怎麽可能?
哥哥竟然會───
「我,我當初以為是你(認髮型不認人),原本想上前打招呼卻發現是你哥於是躲起來了…………德意志?」
威斯特胸口彷彿被揍一拳全身虛脫跪坐在地板上:『不會吧?!』
沒有想到基爾伯特反省一分鐘後又故態復明,心想自己不可能拖累弟弟的。給他大驚喜之前絕對不能說出來,於是之後開始對威斯特躲躲藏藏了;即使是威斯特疑惑眼神投過來迴避、想開口拿藉口來逃走,早上趁他沒醒趕快出門去監工等等之類事情。
雖然說成功隱瞞過去了,可是卻還有一個極大的苦惱:
就是威斯特喜歡什麽東西?
自己長年去征戰關係因此託付給那位小少爺照顧,當然就算重逢相住在一起卻視同陌路,基爾伯特偷偷觀察威斯特,目前只有知道他喜歡喝啤酒與聖誕節,應該還有別的東西才對。
「為什麽明明亞瑟·柯克蘭是你的哥哥,卻要稱作英/國呢?」
「啊?什麽啊原來你是指這件事啊。」阿爾弗雷德露出不以為然的表情。
「我一開始想叫眉毛哥哥的,是他忽然難過拭淚說稱他英/國就好。」
「為什麽?」
至從那件事情後,哥哥就一直再躲著我了。
就像作錯事的小孩一樣不敢看到我,當彼此四目交接時卻又視而不見望著小雞;早上趁我還在睡夢中鬼鬼祟祟地出門去,到了晚餐前回來卻一身髒兮兮的,不論問他什麽只有說去跟法蘭西斯與安東尼奧玩摔角(?),要不然說去喝啤酒。
有時候會一會兒若有所思、一會兒發呆傻笑,一會兒又會苦惱不已完全摸不著頭緒。
--到底哥哥是怎麽了?
隔天,基爾伯特凌晨難得比威斯特早起,偷偷摸摸地出門了,今天要為一星期後的慕/尼/黑啤酒節做準備。
當然不可能是本大爺一個人做得完的,另外也召集幾個自家男人來一起幫忙了。頭上綁著頭巾、雙手腕衣袖捲起來的基爾伯特興奮不已。
「本大爺要來動工囉!」
說完就有一個工人問他說:「可以請你過來一下來釘木板上釘子好嗎?」
───自己會不會做得太過火了?
威斯特站在一堆混亂雜物中心這麼想著。
心想哥哥能替他分擔點家事的確是很高興,可是這麽亂來、又擅自拆開菊君送給他的圍裙(?)穿上,想要忍住自己的怒氣很難一件事的:不知道被自己踢門外的哥哥跑去哪裡?
───需要去找他嗎?
被威斯特罵了
而且是狠狠地踢出門外,倒底本大爺做錯什麽事情嘛!
每當基爾伯特心情不錯的時候會去酒吧,但這次是被老婆責罵後的心情不好去的。正巧碰到了法蘭西斯與安東尼奧也來喝酒,既然兩個好友(?)都來了,基爾伯特忍不住心酸,黃湯一下肚後淚水不聽使喚開始了。
「 嗚嗚嗚嗚威斯特那傢伙……」
不知道哥哥有沒有好好反省?
我已經不再是小孩子了,竟然哥哥對我提出一起洗澡這個尷尬的邀請;有時候真是搞不懂他在想什麽。由於自己不想再面對哥哥於是一大早就出門溜狗散步。
到了下午後調整好自己心態後回到家:
「我回來了……哇啊!?」
為了促進本大爺與威斯特的感情,有次威斯特叫我去洗澡時,自己好心邀請一起洗澡卻莫名其妙生氣拒絕了。於是把這件事馬上傳簡訊告訴那兩個人卻得到這樣的答覆:
我說你該認清現實吧?以前像小雞一樣可愛的弟弟早就變成鬥雞了,誰會想跟自戀又自大的哥哥一起洗澡呢。要不然你願意的話把威斯特讓給我一天調教(?),也許以後願意天天跟你一起洗澡還有擦背服務哦♥
法蘭西斯葛格
雖然說,總算可以跟哥哥生活在一起應該要感到開心才對,可是哥哥有一些行為實在讓我無法開心起來。
好比說每次衣服亂丟、房間髒亂不堪、彈吉他搖滾樂音響開很大聲、甚至三不五時請法蘭西斯與安東尼奧來家中飲酒作樂。除了菲利奇亞諾讓我胃痛外更引發了頭痛……但最頭痛莫過於是哥哥似乎直到現在把我當作小孩看待。
「哥哥,該洗澡了。」
我來到他房間敲門打開,看到戴上耳罩正在玩空氣吉他,至於歌是『本大爺最強!』百唱不厭已經是渾然忘我的境界了。
猶悉記得:當兄第倆分隔兩地只能靠書信往來,當我收到最後一封信內容寫著:
To:哥哥
如果有一天,我們可以再度見面的話,我已經不是當年老是被哥哥按著頭皮嘲笑長不高的小孩,現在已經成為大人了,你還會記得我嗎?
老實說我既興奮又很期待能夠見到哥哥,可是又很害怕。
哥哥你還會認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