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虎徹是為了脫困,從背後抓住黑虎讓來當擋箭牌,但還是被巴納比的勁衝槍擊中。不幸中大幸是幸好沒有傷到要害,但在腰部份會留下永久疤痕。虎徹自嘲這樣看起來像斑紋這下子真變成老虎了。

 

巴納比自責不已。

 

每當與他做愛,總是可以看到這觸目驚心的傷痕,警惕著自己。每當一想起這個畫面時巴納比就突然停機。反倒是已經在愛撫中渾然忘我的虎徹被澆上冷水瞬間回到現實感到惱怒。

 

「喂,你怎麽不做啦!」

 

………..

 

「說話啊!」

 

「那個,你腰部上的傷痕我一看到就…..

 

「嗯?」

 

聽到後低頭看到自己腹側部一下,沒好氣地抬頭說:

 

「事情已經過那麼久了,你還顧忌什麽啊?」

 

「你看我人不是好端端讓你壓在下面不是嗎。」

 

「可是………..

 

…..那時,我心想真要死的話也不賴,至少可以跟友惠見面…….!?

 

忽然虎徹嘴被手摀住,一看是巴納比噙著淚水、緊咬嘴唇搖頭;意思就是叫他不要再講了。等巴納比手拿開後露出溫柔笑容地說:

 

───「別擔心。」

 

於是起身給他一個深情擁抱,巴納比可以感受他溫熱的體溫以及微醺氣味,這讓自己不自覺放鬆了。至從幼時失去母親的溫暖懷抱熟悉感又如潮水般回來了。

 

「我可沒這麼容易死!」

 

「畢竟我是狂野之虎啊。」

 

「我知道,虎徹。」

 

說完巴納比親吻他,於是兩人又重新撲倒回床上去繼續剛停止的纏綿動作。

 

隔天,巴納比躺在床上喝著咖啡時,轉頭望向旁邊自己對他身體留下了輕微紅腫的痕跡而打鼾中的虎徹。看到這種情況嘴巴不覺微微上揚心想:

 

──也許這樣的傷痕在大叔身上還不錯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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