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心想著早知道應該找個師父來學畫符,搞不好今日就能派上用場了;就不用每次放血過後被胖子嘲笑可以去喝四物湯(?)
眼前那個假胖子眼看被揭穿卻露出詭異的笑容:
「原本以為你白白嫩嫩的,是三人中最好騙。」
-笑到我心裡發毛
暗中心想著早知道應該找個師父來學畫符,搞不好今日就能派上用場了;就不用每次放血過後被胖子嘲笑可以去喝四物湯(?)
眼前那個假胖子眼看被揭穿卻露出詭異的笑容:
「原本以為你白白嫩嫩的,是三人中最好騙。」
-笑到我心裡發毛
悶油瓶說完開始尋找了,找遍許久連蛛絲馬跡也不放過。最後走到我們一起睡掉的地方,隨手取到一撮乾草,嗅聞一下後,開始蹲下來撥弄乾草分開竟出現一個方形地門,上面還有鎖頭。雖然自己不是專門研究鎖頭看怎麼看似乎不是年代久遠生鏽痕跡少許。
他立刻背後抽出刀把鎖頭切斷,忽然胖子竟在我耳朵旁吹風,害得自己臉紅耳赤立刻遮住耳朵轉頭罵道他幹什麼!?沒想到這死胖子說因為太餓了頭暈眼花,看我嚇到耳朵發白讓他想起慈禧太后的翠玉白菜,想吹吹風看眼前幻覺是不是真的;正想回罵回去時就看到一個慘白的手臂出現在自己眼前嚇到於是一屁股坐在地上,胖子看到我狼狽模樣哈哈大笑。
當悶油瓶點燃火炬才看仔細:地下室有一堆屍體。而且都是男性似乎死一段時間了,每個表情驚恐表情死狀悽慘。
但眼尖發現每個屍體有共通點,在左胸膛破個大洞,莫非心臟不見了?!
正當我正在思考如何說服這死腦筋時,背後傳來女人的尖叫聲,悶油瓶搶先一步尋找那聲音方向居然把我推開!?
心理咒罵不停的自己也追上去到達現場發現一個年約二十幾歲的苗族裝扮姑娘花容失色跌坐地上,竹樓裡的東西也散落一地。大樹上一條蟒蛇正抬頭下來露出鮮紅吐舌中;讓我想起在蛇沼裡成千上萬的蛇讓我頭皮發麻,那天回到店裡無意看到擺設的蛇皮包不禁大叫反被王成嘲笑。正巧胖子吃飽足挺著大肚子悠閒走過來看到我們問怎麼在這也看到那隻大蛇也嚇出大叫,真沒想到胖子也可以發出比殺豬還要難聽的聲音。
但是地板空間只能容一人,三人協商結果是胖子睡在地上、我與悶油瓶背對背入睡。
不知道為什麼,每當與他近距離接觸,除了內心一股油然而生的安全感還有淡淡地悸動,彷彿好像.......
突然之間全身像著火似的慾火難耐,我暗地心想:靠,什麼時候了自己卻想那檔事了?要不是胖子喝酒就拉開磉子吹噓大戰女人次數超高的,害得睡不著覺。於是轉過身,悶油瓶的臉就在我面前。差點叫聲出來;但不這麼靠近仔細一看,難怪彩雲那些女子眼珠巴不得黏在他肩膀上,平常戴著頭帽,就算拿下也被像雜草一樣長的瀏海遮住。天生一副好似西潘英俊容貌,要是我是女子的話也會動情。
望著他白哲肌膚上的那一抹微紅正隨著呼吸一開一闔,我嚥一下口水,左看右看確認無誤(?)後,像被吸魂似的情不自禁想親下去時。鼾聲如雷的胖子猛然張眼大喊:「詐屍!」
準備好旅行用品後,以防萬一還是準備一些倒抖的工具放在裡面以備不時之需。說來真是諷刺,明明自己信誓旦旦不再倒斗,卻一二連三捲入,這就是所謂的『命運』嗎?
原本應該搭火車的,但發現上次忘記帶出明器來身邊沒多少錢,只好搭大巴士去。胖子聽到只能搭巴士後聳肩,悶油瓶則是背對我只好當作沒意見了。果然車上什麽人都有;婦人抱著哭嬰、甚至臉上有刀疤的黑臉男子瞪我一眼。悶油瓶上車後就隨便找一個位置擠過去,一樣又倒地就睡。胖子看到說小哥就算睡在垃圾堆也能照睡不誤。
我聽了也笑出來。
接下來自己與胖子兩人聊天、玩牌,不知經過幾十小時後總算到達雲南。雖然有很多恐怖小說提到會用蠱來害人,可是對於雲南風光沒多少著墨就是。 下車看一下四周,其實雲南山林巒碧綠、風光明媚的好地方。望向美景不禁想到:
像這麼美好的地方,為什麼會有發展出心狠毒辣的蠱術發源地呢?
───還好,我沒有害死你
悶油瓶說完一陣咳嗽,噴一口鮮血昏過去。我在喊他名字時,忽然覺得他身上的黑麒麟彷彿活過來在瞪眼;說那遲快破體而出,張開銳利尖牙撲來襲擊──
鈴鈴鈴~~~~~
一陣刺耳鬧鐘響起把我從噩夢中救回來,但也一不小心沒按好鬧鐘直接砸中頭頂而滾落到床下人才完全神智清醒,但夢境實在太真實自己下一身冷汗。摸著發疼不已頭頂上的腫包,想想事發當過已經三個月了。
那時候,深怕悶油瓶在我的面前死去。
還有另一事情就是回到店鋪不幸老爸守株待兔被逮個正著,老爸一看到我全身髒兮兮、傷痕累累,要不是二叔告狀還不知道我之前沒消息都跑去倒斗,差點氣到中風。指著我破口大罵說好好的不經營店跑去倒斗幹什麽!倒到差點小命都沒了。
我看老爸會氣成這樣是認為「不肖為三,無後為大。」,甚至還搬出爺爺地下有知的話也不希望孫子去倒斗的。